陆清则面对着这个长大的宁倦,有些说不上的别扭。

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宁倦探落在他身上的深沉眸光,带着隐晦的温度与渴望。

从前他更多的是感受到少年对他急不可耐的占有欲与欲望,但是现在……宁倦好像变了。

说不上是哪里的变化,但确实有所改变。

“……钱明明呢?”陆清则和宁倦对峙了半晌,还是先开了口。

提到这个人,宁倦的心情就有点阴霾。

根据锦衣卫递上来的消息,或许三年前,陆清则便是借由段凌光的庇护,离开了北方。

当时他叫锦衣卫去将段凌光从那艘货船上抓来时,陆清则就躲在上面。

他就那么和陆清则擦肩而过了。

唯一让他心情好一些的是,这几年陆清则并没有停留在段凌光身边,而是去其他地方游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