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力罕心里得逞的笑意一滞,又迅速换了个思考方向。

他从小到大熬鹰经验丰富,不可能看错。

那就是只不可能成功驯化的鹰。

海东青是属于草原的雄鹰,天生不喜欢束缚,就算勉强活下来了,待在京城的笼子里被喂养了三年,心情也必然郁郁。

按照他的经验,这只海东青现在必然瘦骨嶙峋、暴躁易怒,离死不远了。

养成这样,自然也有许多可以指摘的。

乌力罕重新拾回了一丝自信。

众臣自然也看得出,鞑靼的使臣是故意在陛下的生辰宴上挑事,心下惊怒难定,又有点担心。

那只海东青,不少人也有印象,进了宫后就没见过影子了。

这些年陛下甚少设宴,减少大笔花销,每年排场极大的秋猎也取消了,所以他们也无从得知那只海东青到底怎么样了。

若是那只海东青过得不好,甚至是死了,鞑靼使臣就有理由继续胡搅蛮缠了。

众人正暗自担忧时,就听一声划破夜空的鹰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