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也一遍遍提醒过他。
“这三年里,你想过我吗?”
宁倦低低地道:“你明明说过,你会主持我的加冠礼……你这个骗子。”
听到那声控诉,陆清则心里莫名的窒闷,又想起他将小雪送回鹰房时,来往的空寂宫道。
那么多明烛燃尽的长夜,宁倦多少次因他而头痛欲裂、产生幻觉过?
因为身体和性格,强烈的爱恨似乎从来与他无关,他不曾被人这么爱过,除了宁倦。
那些强烈的感情在一遍遍洗刷着他。
宁倦埋头在他颈间,喃喃道:“你说过,过生辰的人可以提出愿望,你抛弃了我的那三年,我都没有许愿过,现在三年的愿望,我只提一个……老师,答应我吧,答应我吧?可不可以?”
低沉的嗓音萦绕在耳边,语气有些患得患失的急切,像是在独断霸道的下令,又像是撒娇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