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下他的脑袋,朝外头道:“陛下昨日受凉,身体不适,近几日都不早朝,让朝臣有事便递奏本,让陛下好好修养。”

陛下向来勤勉,励精图治,甚少罢朝,这几日京城格外冷,生病了倒也正常。

长顺没有多疑:“奴婢知晓了,那陆大人,是请太医院的御医,还是去宫外请徐大夫来?”

陆清则沉吟了一下:“先不必请,让厨房煎些防治风寒的药上来。”

“是。”

待长顺退下去了,陆清则从被子里坐起来,打量了几眼宁倦:“……这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