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身体的每一寸,仿佛当真在水流中随波逐流着,轻微的眩晕感里,宁倦倾身盖住他,含笑道:“跑什么,新衣服没穿,蛋糕也没还吃呢。”

陆清则反抗无果,还是被迫穿上了宁倦特地为他准备的“新衣服”,奶油融化在他身上,甜腻又可口。

偏偏宁倦顾忌着他的心脏,不敢激烈,动作缓慢,于是愈发拖长了折磨。

水波荡漾的床上,他的脚趾紧绷,系在脚腕上的红绳铃铛碰撞着发出清脆的响声。

陆清则嘴唇咬得发红,不想泄露出丝毫声音,却被宁倦强行掰开唇瓣,将手指递过来:“乖,不准咬自己。”

身下是清凉的床,身上却盖着一团火。

陆清则汗湿了额发,眼角无意识有斑斑泪痕,百思不得其解。

现代社会怎么把皇帝陛下教得更坏了?

还是这段时间吃素,把吃荤的狼憋疯了?

……

意识再恍恍惚惚回归时,他汗津津地躺在温热的水床上,周遭一片狼藉。

算完一半账的宁倦温柔地拂开他的额发,在他额心上吻了吻,忽然低声道:“怀雪,就算不能回去,只要你在我身边,我就不会迷路。”

宁倦从未表露过对是否能回去的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