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他是一家人,但亲人间的好没体会多少,麻烦却是一重接一重。
沈丛玉想想这些,决定不再提他一声不吭消失的事了。
蒋西霖让她把头发吹干再来说话,以免着凉感冒,她花了几分钟收拾,再出来,蒋西霖差不多吃完。
她看着他收拾碗筷,注意到杯子里仅剩一点的液体,问他:“你喝的什么?”
蒋西霖说是他从冰箱里随便拿的,一个透明的瓶子,没有任何标识,但看颜色是浅蓝色,他理所当然以为是普通的饮品。
沈丛玉张了张嘴,仔细看他一番,才说:“不是……是酒,上次小姨给我带来的,说是她有个朋友的酒厂新出的酒,虽然是调过的,但后劲很大……你没喝出来吗?”
“……我以为只是含了点酒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