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不到必死的理由,只好将离开侯府视为我所追寻之事。”
“如今看来,十分幼稚。”
“好在现在的我总算有真心想拥有的前路了。千澜,我答应你,一定好好从这里走出去,你且在外等我,不必为我多做什么,我答应你之事,必然会做到。”
千澜哭声渐止,搂着他腰身的手却不松,“昨夜究竟发生了什么?凌云和我说你只是去追那名刺客了,又怎会撞上陈信?”
沈寂轻拍她的背,“那条街正是天欢楼所在,陈信与楼中的清霞娘子有情,刺客故意引我去那儿,就是为诬陷我失手杀害陈信,他们甚至算准了时候,五城兵马司的人会巡夜至此。”
“那陈信……”
沈寂正色,“陈信绝非我所杀。”
千澜松开手后退了半步,仰头对上他的目光,认真道:“你手中长剑上的血又是怎么一回事?”
沈寂眉头紧锁,回想昨夜的经过,缓缓道:“当时我追刺客到那条街,本已追丢了他,正准备离开却闻到一阵奇香,我开始头晕目眩,等缓和过来时,那刺客却又出现在我面前,我提剑对上他,几招之间我划伤他的右手,他负伤要逃,我欲再追,便听见脚步声传来,转身一看,正是近墨与凌云。”
“等看见他二人错愕的神情时,我才注意到一旁倒在血泊中的陈信,紧跟着五城兵马司的人便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