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抬。
秦钊下手把他的毛笔给揪一边去了,碰见林清的手凉的没有一点热气,他皱了皱眉,“手怎么这么冷。”
林清哎哎哎了两声,“你干嘛。”
“吃饭,一会?儿饭都凉了。”
林清这才起身准备去洗个手,刚站起来他就哎呦一声扶住了腰,要了老命了,昨天被?这狗崽子折腾了一夜,今天下午又坐了一下午,他整个人都跟个僵硬的木头人似的。
秦钊忙扶住了他,“你要什么东西?我给你拿。”
“洗手。”
秦钊又忙出去给这位祖宗端热水去了,还心疼他弯腰腰疼,特?意端着让他洗了洗。
林清坐这一下午神经高度集中到没觉得冷,这会?儿一放下手上的活觉得自己冻得手脚都是僵的。
秦钊端着碗递了过去,“赶紧吃饭暖暖身子,是不?是难受,我喂你吧。”
林清无语,这狗崽子真是得寸进尺,林清接接了过来,“不?用。”
秦钊笑了笑,脾气还是一如既往地带刺。
两人坐在桌子旁吃着鸡汤面?条,林清也饿了端着碗大口大口吃了起来,“小河呢,怎么没看见他,叫他吃饭了吗?”
“嗯,小河在灶屋那吃呢,那有炭火,暖和。”
林清哦了一声。
林清一连吃了两碗面?,鸡汤也给喝了个干净,他打了饱嗝,舒服了,身上也暖和一些了。
吃了饭他碗一丢又把自己的图纸给拿了过来,秦钊自觉洗碗去了,回来之后?就从后?面?抱住了心心念念的人,“画什么呢?有点像弓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