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浴巾从浴室走出来,一脸认真,“在两个小家伙见面打招呼之前, 得给它们保持一点神秘感。”
明砚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哪两个小家伙,很是无语, 瞄了一眼那条黑色四角裤:“你这样也不是办法,这周你回自己房间睡吧。”
陆鱼把头摇成了拨浪鼓:“那不行!我宁愿每天欲火焚身, 也不能孤枕难眠,这是我作为已婚男士应有的福利!”
“……”明砚无奈, “随你。”
陆鱼张开手臂, 从后面抱住了转身欲走的人。身上的浴巾“啪嗒”掉在了地上, 胳膊上没擦干的水珠子映着清晨的阳光闪闪发亮。
将带着些许水汽的脸颊, 贴到明砚睡衣后背上蹭蹭:“你要是心疼我, 让我预支一点奖励,好不好?”
明砚拉开圈着自己的手臂,转身轻笑着看他,伸出一根修长的手指,抵在陆鱼胸口,慢慢往下划。
陆鱼的呼吸骤然急促,沾着水珠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
那手指似乎没有停下的意思,划过肋骨,滑到初步成型的腹肌,顺着人鱼线勾住了四角裤的边边。拉扯,“嘣”地弹回去,淡淡地说:“不行。”
说完,转身就跑。
陆鱼一把没捞着,气急败坏:“明砚!”
客厅里传来一串愉悦的笑声。
驴子的磨还没拉完,怎么能把吊着的胡萝卜给他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