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家禽住得老干净了,跟别的地方养的都不一样。”

“哼!”那人还是不满意,把头扭到了一边,回家给家人报喜去了。

这可是正式工,别人不稀罕他稀罕。

养猪有什么不好?

只需要每天定时给猪喂食,偶尔清理粪便,其他时候只要坐着就行,不像什么建筑队啊,耕种队啊,天天顶着大太阳干得热火朝天。

瞧他们一个个黑成啥样了!

等村里大多数同龄人都黑漆漆的,就他一个白的,不就好找媳妇儿了吗?

而且他还听到了内部消息,现在养猪场是公家出的财力,所以养的猪上头说杀就杀,可过段时间,养猪场就要自负盈亏了,就连食堂想要猪都得跟他们买,到时还愁没个好钱程?

而且那时就算大家羡慕也来不及了,真以为养猪不需要技术呢?

那些门外汉知道什么叫母猪的产后护理吗?

知道猪生病了,应该怎么治吗?

呵!

这位置就该是他的!

想到这里他哼着小调回去了。

这只是其中一个插曲,其他人更加关注的还是自己有没有考上。

考上了的,面露喜色,回家报喜,考不上的,垂头丧气,只恨自己为什么不表现得更好一点。

倒也没有人怀疑成绩有问题,毕竟自己复习的怎么样大家自己心里都有杆秤,之所以继续参加,不过是想着碰碰运气罢了。

就在这个有人欢喜有人悲的日子里,丁义在家里被丁大忠拿着竹条追着打。

他绕着院子跑着,一边大喊:“娘!娘!娘!救我,救我!您快让爹别打了!”

“别说你娘了,就算喊你祖宗都没用!老子打死你这个小兔崽子!”丁大忠手里的竹条脱手而出,旋转着砸在丁义的后背上,“考试之前你是怎么跟我保证的?没问题是吧?老子把你塞进去干了这么久,人家手把手地教,你就学了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