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进去。

闻谵也没管非要跟进来的二哥, 直挺挺地往床上一趟, 双手枕在脑后, 眼睛盯着房顶看。

他其实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起, 面对小姑娘时的心态悄然变了质, 可能是在火车站小姑娘挥着手朝他笑的时候,也可能是其他的某些瞬间。

他只知道,等回过神来的时候, 眼睛已经有点挪不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