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奶冻眼睛都亮了,配合小刀张嘴,把那么大一勺奶冻都吃进了嘴里。
小团子嚼的腮帮子都鼓起来了,侍女瞧他跟小刀都爱吃,每次奶冻一吃完,她就会笑眯眯的给端上新的。
端第三次的时候被楼舒雨阻止了:“量腹节所受。”
小刀与小团子依依不舍的看着侍女端走奶冻,楼舒雨用筷子夹了一个酸不溜秋的水果放在他们的盘子里。
小刀很自觉的吃下去,被酸的直吐舌头,口水一直分泌。
小团子拒绝,捂着嘴巴晃头。
楼舒雨只是淡淡的瞥了他一眼,他就乖乖的吃了,顿时楼舒雨满意的点点头。
嗯,没人能拒绝她。
“这孩子叫什么?”在后帘一直有人在观察着这十几个青年的一举一动。
“回夫人,这个青年的身份不甚清楚,听下人说好像是误进的”回答的嬷嬷递上今日宴请的青年名单,总共才十二个人而已,但宴上却是十三个。
被唤夫人的女人一身雍容华贵的缕金纱裙,妆容大气,一身气势逼人,额间一点朱砂,年约四十,只听她又问:“谁带进来的。”
“志南小少爷”嬷嬷看向外头跟小刀玩的乐呵呵的小团子:“小少爷好像误将此人当做求亲者了,夫人要赶两人走吗?”
南墨夫人轻轻放下帘子,“不用了,能来也是缘,说不定就是晚儿的缘分,让我出去会会这个青年吧。”
嬷嬷惊讶:“夫人你要亲自出场吗?这太……太劳驾你了。”
“晚儿的终身大事我亲自操劳”南墨夫人喊来一个小丫鬟嘱咐了几句就掀开帘子出去。
她一出场全场蓦然静悄悄的,个个都惊勒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连忙见礼。
“见过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