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在床上躺了好一会,覃末绡揉了揉疼痛发胀的脑袋,慢慢从床上坐起身。

环视周围一圈,不知为何,明明是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房间装饰,却给他一种恍若隔世的陌生感。

此时,外面突然传来一阵叩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