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多,每人只能吃一块,不能多要。”

“我让我哥去买!”陈鸢闻言,仰头,毫无心理负担的使唤他哥。

“不行。”苏禾严词拒绝,说什么也不给吃了。

半会儿,仨小孩一人端着一盘梅花肉,最后头的陈鸢跟斗败了的大鹅似的,垂头丧气的。

“怎么了这是?”陈伯礼拎着食盒回来就瞧见这一幕,嘴贱的问了一句。

陈鸢见着亲人了,猛地抬头,一双圆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陈伯礼,看的后者后背发毛。

“哥,你不饿是不是?”

陈伯礼:“……”

这又搞得哪一出?

“我饿。”

陈鸢:“可是你吃早食了!还吃了两碗!”

小丫头不依不饶,陈伯礼看着桌上的东西,了然,这丫头片子想着从他嘴里抠东西吃呢,想的美。

陈伯礼翻了个大白眼,拎着食盒晃悠着走了。

“哥!!”

“小点声,都把客人吓跑了。”他缓缓道:“只有牛乳糕了,吃不吃?不吃的话我拿给禾禾了。”

也不晓得吃没吃饭。

“那……那就吃一个吧。”见真的吃不到第二块,陈鸢萎了,问陈伯礼要了三块牛乳糕,分给苏甜和苏满后,蔫巴巴的坐回凳子上,半天没直起身子来。

“禾禾,尝尝?我去福记铺子买的,还是刚做出来的呢。”小厨房内,陈伯礼殷勤的把牛乳糕递给苏禾,见她接了,又递过去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