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陈伯礼在旁边差点没忍住笑出来,他捂着下半张脸,装作要打喷嚏的样子转过身去,实则心里笑得不行。

看吧,不止自己吃了这个会这样,满屋子里吃这个的人基本上都辣的坐立难安,有些人不如马滔来的熟,不敢使唤小孩们帮忙买酸梅汤,又怕一出去座位上的菜被收了,只能忍住,一边辣的流哈喇子,一边用别的菜解辣。

一时间屋子里除了“斯哈斯哈”的声音,竟然没有人说话。

“辣子鸡呀。”苏禾对着他道:“就是得辣了才好吃。”

“那你这个也太辣了吧。”

这是人能吃的东西吗,怪不得他拨拉半天才看见一点肉,敢情是用辣椒堆出来的菜啊。

他也不吃了,擦干净指腹上留下来的油,抿着唇仰头看向苏禾。

“这不是那边缺人了,你苏哥又是从那边迁过来的,那位就派人把你苏哥喊回去,指不定给派什么官职,等回来的时候可就不是小吏了,就是官老爷喽。”

马滔语气酸酸的,虽然他家也有钱,但是论起才能,他是一点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