寥的后半生。

她只是还需要一段时间开解自己。

绣水鸭,真的很解压。

卫荔如将绣绷上的手帕解下来,拿在手上,问道:“嬷嬷来我这儿,是有什么话要说?”

曹嬷嬷道:“大公子自己一个人喝闷酒,老夫人身子骨不爽利,想请小姐去送醒酒汤,开解一二。”

卫荔如皱了皱眉,记忆中,大哥从来没有因为什么事发愁到要灌酒的地步。

关乎卫廷,她还是将信将疑地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