抚道:“尚尚,如玫她其实人很好的,上次只是有点误会。”
说着,她又转向简如玫道:“如玫,这个是李尚尚,之前她给你化过妆,还记得吗?”
简如玫听着那两个“尚尚”,只觉得耳朵疼,冷冰冰吐出两个字“记得”。
她把纸巾往桌上一扔,正准备坐下生闷气,气温芸舟这个木头不懂看她脸色,竟然还敢那么亲密地叫那个什么劳什子李尚尚。可刚走到椅子旁边,她又觉得不能这样。
凭什么啊,她现在才是温芸舟最亲近的人,凭什么要走的是自己?就算要走,也该是李尚尚懂点事,自己滚。
而自己要做的,不是生闷气,该是宣誓主权才对。
这么想着,简如玫也不坐了,打开纸巾拿出两张,走到温芸舟的旁边,帮她擦汗。
温芸舟见她突然朝自己额头伸手,愣了一下,感受到纸巾的触感后,才轻笑道:“谢谢。”
简如玫低低笑了两声:“不客气,应该的。”
李尚尚还算有点眼色,见两人这样,赶紧道:“我、我还有工作,就不聊啦,温总再见,简、简小姐再见!”
温芸舟笑道:“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