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眼前这个,是她尊为兄长的男人啊。

好像也不用那么避忌。

小姑娘被袜子包裹着的纤足,形状小巧,还没有树叶那么大。

陆湛顿了下,淡淡收回目光,俯身从靴子里取出匕首,从树上削了一截树枝下来,然后拿起脂婉的鞋子,将鞋底沾到的泥,给刮掉。

脂婉愕然地看着他的举动。

原来表哥让她脱掉鞋子,是这个用意。

可看着自己的鞋子,被男人拿在手上,她心里有丝别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