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里。

她茫然地打量了一圈,才想起来,这个屋子,是驿馆里表哥的住处。

她看了看空着的床榻,犹豫了下,从内室中走了出去。

果见外间的桌子上,男人正伏案处理公务。

“表哥。”脂婉低声唤了一句。

男人听到声音,书写的动作一顿,抬起头来,看到表妹竟从内室中走出来时,他有些讶异,“你什么时候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