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开她的手,“表哥那是宠我,才会对我百依百顺,你却把我说得像母夜叉一样,我哪有那么凶?”

“说来说去,陆大人就是惧内。”长乐公主哈哈大笑,“没想到陆湛也有这一天!”

脂婉眨了下眸,好奇道:“那殿下是希望沈公子以后不惧内好,还是惧内好?”

长乐公主的笑声戛然而止,“你怎么又扯到他了?”

“为什么不能扯他?他可是殿下的相好,是要做驸马的。”脂婉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我听表哥说,沈公子在此次的秋闱中,考了第三名,明年的春闱,铁定也能高中。我又听说,殿下许了沈公子,待沈公子金榜题名之日,便招他为驸马。”

长乐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