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脚步。

“他邀请你参加王家的宴会没有?”冬渐鸿道,“明天跟我一起去。”

王若寅的婚礼很简单,在神父的见证下起誓之后便带着老公回了国,前些天是发了一个什么邀请给他。

冬深不在乎跟冬渐鸿一起去哪里,推门出去了。

冬渐鸿说惩罚,住在老宅就是真的惩罚。龙曼丽的状态极差,在房间里嘶号喊叫,冬深一出门就被平禄强硬地带到龙曼丽的房间,将他关在里面。

龙曼丽看到他,就又当成了龙曼姿,一边流眼泪,一边对他拳打脚踢,嘴里含含混混,颠三倒四地骂:“龙曼姿,龙曼姿!你畜生,你去死!去死,去死你骗我,骗我,死了都不放过我,龙曼姿”

冬深熟练地蜷起来,脸埋在膝盖里,好让她不要打到脸上。

她力气不大,打得也不算太痛。等她打骂累了,自然会停下来。

在房里与母亲待到第二日下午,龙曼丽渐渐清醒了,抱着他沉默地哭。冬深安抚了她几下,坐着发呆。

前一天已经给周律发过短信,只说不去他那里住,直到现在也没有收到回复。

大概忙吧。冬深又不愿意想周律了。他摸着口袋里的子弹,不知道应该怎么办。

大概四点多钟的时候,平禄带着几个佣人推门进来,强硬地当着龙曼丽的面把他扒了个干净,然后换上体面的西装。

他的脊背有大片的淤青,龙曼丽看到,眼泪流得更凶,几乎无法视物。

“再讲几句话。”平禄一眼也没有看龙曼丽,挥退了佣人,对冬深道,“然后就出来吧,先生在等。”

说完也出去了。

冬深没什么要对龙曼丽讲的,便也想跟着出去。

可龙曼丽忽然开了口,叫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