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所有的一切都没有起色。冬深用小臂盖住眼睛,忍不住哭了出来。

“怎么这样,”冬深另一只手伸下去,发狠地拨开简从津的手,使劲掐住自己的阴/茎,“还是不行……为什么不行……”

简从津拽住他的手腕,用手心包住他使劲攥紧的拳头,俯下/身,一遍遍吻冬深的前额,又拿开冬深盖在眼睛上的手臂,吻落上他的眼睫。

“别碰。”简从津看着他的眼睛,对他说,“乖乖的,又没有怪你。”

冬深哽咽着别过头,不吭声。

简从津的手温柔地抚摸他被自己虐待过的性/器,吻密集又和缓地落下,然后说了一句冬深从未期待听到的话。

是很自然的开口,像历数从昨日到今晨的天气。

“我爱你。”

“我爱你,深深。”

浅灰色的云,深邃的海,蓝天,一望无际的原野。如果这些全部摆到冬深面前要他来选,冬深也只会在里面寻找一个人。

他流出眼泪,沉静地流泪,一动不动地流泪。

直到简从津抚摸他的手忽然顿住,低下头,然后再抬起。

冬深用力地蜷起腿,侧躺着,再次用手遮挡住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