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尾,又用接近于诱哄的语气道:“刚刚想说什么?”

冬深的眼皮颤抖的幅度更大了。

他索性紧紧将眼闭上,好像黑暗能够修改即将出口的言辞。

原本要说的话还清晰地堵在喉咙里,需要稍微用一些勇气和毅力才能使其改头换面,变成另一副意思。

那句“我可能没办法接吻”,嘴唇一碰,变成简从津听到他又呆又愣的声音。

“周律,你能不能再亲我一下。”

简从津很轻易地满足了他的要求,吻得深而又凶,温柔且久。

冬深的眼眶泛起热意,却仍不舍得放开环着简从津脖颈的手臂。

这是什么?冬深的眼角滑脱一颗透明的泪珠,心里面翻江倒海的满足和委屈。

到底是什么啊?他想不通,也不懂,吻吗?是吻,但肯定不全部是吻。

因为他从不知道接吻是这样让人欲罢不能的温柔好事。

简从津从冬深那里夺得一个吻,心情不错,也不跟他再计较逃跑的事情,反而默认冬深推门而出的动作,放他回到自己家里。

冬深走得很快,几乎是从简从津家里跑了出来。

他的脸在逃窜途中变得滚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