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别的没有关系,我也不存在亏欠他”

“砰!”

冬深猛地向前倒了一下,看向后视镜后面的车入库时与吴可同的车尾相撞,有人急急从驾驶位出来,走到吴可同的位置敲窗户。

吴可同看了冬深一眼,降下车窗。

不知是不是被追尾紧张,吴可同按开窗键的时误触了开锁,冬深听到“咔”的一声,猛地推开车门跳了出去。

他跑起来,前面有车灯闪烁,又有鸣笛。冬深定睛一看,是简从津的车,Nina从车窗探出脑袋,又对他招手。

冬深坐进去,车里开了盏阅读灯,简从津面无表情地坐在后座。

“跑什么。”简从津不满道,“毛毛躁躁。”

冬深看到吴可同的车与他们擦肩而过,快速地驶走了。

他缓了缓,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最后看着简从津,只是问:“你怎么来了,我不是说不用来吗。”

简从津没说话。

冬深莫名心虚,低下头,发现自己手里还握着吴可同给他的那瓶水。

“你喝水。”他掩饰地把那瓶未开封的矿泉水递给简从津,“还发烧吗。”

简从津意味不明地看他一眼,还是接过了,拧开喝了一口,大约有些渴,又仰头喝了几口,才道:“你刚刚跑什么。”

“……是吴可同发疯。”冬深道,“吴可同就是嘶。”

他还在措辞要怎么解释与吴可同的关系和刚刚的状况,简从津却忽然握住他的手腕,非常用力,指尖带着发烧特有的高温,冬深手腕一时间又热又痛。

简从津对着灯光缓缓举起那瓶水,目光落在上面。

冬深一愣。

“什……”

他顺着简从津的视线看过去阅读灯的光线穿过透明的水瓶,照亮了瓶底未完全溶解的白色沉淀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