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身离开。

直到他上了楼，楼梯间的感应灯一路亮起，回到家里。

“晚安，小宁……”商衍才收敛了眼神，舌尖微微抵了抵上颚，慢条斯理地开口。

常宁小心翼翼地推开老破旧的房门，避免吵到林燕燕。

“窝囊废回来了……”林燕燕冷嘲热讽。

当她看到常宁身上的新衣服和围巾时，脸上瞬间呈现可怖神情。

“你还有钱买这么贵的衣服？！工资不是都给我了吗？！”她的声音尖锐刺耳，突破了正常人类的声贝，在寂静的夜晚令人觉得一种毛骨悚然的恶意。

自己每个月拿着常宁的大部分工资去还债，只剩下一点给自己享受。

以前她读书时，追自己的人从学校前门排到后门，每日拆礼物拆到手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