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时宁瞥了他一眼, 又悄悄移开目光,没有说话。
“你我夫妻,有什么不能说的?”
白琮月解开她的束在腰间的丝绦, 慢慢跪在了她脚下,掌心扣住了她的脚/踝, 将绣着东珠的绣鞋褪下。
赵时宁有些不高兴地赤着脚踩在在他胸/前, 她盯着自己白莹莹的脚,脚趾颇为不安分地流连在他银灰色的发间, 随后缓缓下移, 又踩在了他的小/腹/之下。
“夫妻……可以说这些事情吗?与别的男人的闺房/之事?”
她恶意地用力践踏着他逐渐蓬/勃的渴/求,几乎将他碾得呻/吟出声,白琮月神情颇为痛苦,眼睛却紧紧地盯着她, “为何不能说?我爱你……就想了解你的全部, 哪怕是与别的男人行欢时的姿/势……”
他对她的掌控欲几乎到了病态的地步。
白琮月轻轻在她脚面落下一吻,抬头看向她, 眼眸温柔如春/潮,几乎让人溺毙于其中。
赵时宁还是第一次被人亲脚背,身体颤了一下,不习惯这种羽毛拂过脚面的触感,又踩着他的心口,语气不善道:“谁让你乱碰我的。”
她手指碰着他的唇瓣,念了个洗尘咒。
虽然她已经是筑基,人世的浑浊几乎与她无关,但她到底曾经是个凡人,有些接受不了他直接亲她。
“这下可以了,要亲就快点亲,跪着亲,不许乱动。”
白琮月狐狸眸弯起,他对她向来纵容,她再无理的要求他也会答应。
更何况伺候她这件事,他本就是心甘情愿的。
赵时宁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略微回想了一下,“第一次不是,第一次是在外面的亭子里……后面都在这个房间,做了好多次。”
她也不好意思具体地说,坐在桌面上仰头看着窗外飞扬的落叶,渐渐的也说不出话来……
可白琮月要的不仅如此,他要彻底侵/占她与别人回忆。
纵使等她以后再回想起别人,想起的也会只是今日他与她之间的情事。
空旷的风吹开窗户,外面的风声越来越清晰,赵时宁呼吸越来越急促,猛得攥紧手指。
白琮月却停了下来,定定地看着她,“还有呢?”
赵时宁被他这样钓着不上不下,眼泪也跟着落了下来,“小月亮,你怎么能这样呢,别停啊……”
白琮月对她的话视若无睹,轻轻叹了口气,手指轻轻划过她的眉眼,“既然不愿意说,回青丘吧。”
赵时宁蓦然握住了他的手腕,语气有些咬牙切齿,“我说……我说就是了,你继续……”
等到白琮月重新吻了她。
她才一边回想一边描述着与引玉相识的过程。
白琮月开始还能勉强维持着笑意,可随着赵时宁真的开始具体说着她与半蛇之身的蛇妖床榻之事的细节,他像是听见了荒唐至极的事情,最后那一点体面都维持不住,心里的毒火越烧越旺,忍不住喉管泛起腥气。
赵时宁窥着他的神情,暗叹他是真的能忍,但谁让他方才居然敢控制她的心神,这是他应得的惩罚。
白琮月心里恨得发苦,跪在她脚边被她一遍遍用语言凌迟着,只能以另一种方式还给她。
赵时宁说到了引玉孕期还伺候她的事,正打算让白琮月多跟着引玉学学,却陡然被他送到了云端之上。
她还沉溺在云端之中,整个人浑浑噩噩躺在桌面上。
白琮月却已经欺了上来,在她脖颈间轻轻咬着,“既然记的如此详细,不如让我与你再回顾一遍。”
……
赵时宁也记不得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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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少次,只记得引玉的房间乱作一团,到处都是狼藉一片。
而白琮月确实将她说的那些细节……尽数都带着她重温了一遍。
她骨头都要软掉,最后只能没出息地掉眼泪装可怜,她惯常会用的把戏也在此刻失了效。
要不是修为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