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了。”白琮月道。
“不必了,我已经把阿绣治好了。”赵时宁早就没生他的气,要不然也不会主动来寻他。
于她而言,白琮月毁阿绣容貌固然可气,但终归没损害到她切身利益,她骂过又划了他的脸,气也就消了。
白琮月听她这般主动为阿绣疗伤,心浮了些怨气,她与他在一起这么久,何曾对他那么好过。
反倒是只随手给他一只草编的狐狸,他就巴巴地又上赶着跪她。
他能接受她漠视他,苛待他,却不能接受她对别的男人好。
白琮月将心里的苦咽了下去,他被她划了脸,现下已经学乖了,不当着她的面去做无意义的纠缠。
她是个狠心的女人,不会给他想要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