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心中骂了句脏话,她不是很明白为何谢临濯愿意放她走,难不成他不杀她了?

但这都不重要了。渴望成仙的野心此刻牢牢占据着赵时宁焦灼的内心,这致使她几乎是不顾后果地说着谎话,企图把她的师尊哄上她的床榻。

赵时宁表情越愈发凄苦,她摇了摇头,抹了抹眼泪,“师尊,你怎么能对我这么狠,你让我离开你,忘记你,这还不如叫我去死了好。”

“那你欲如何?”

谢临濯气到发笑。

他不明白赵时宁又发什么神经。

“师尊,我只想与你在一起,你就成全我的一片痴情吧。”

赵时宁满眼深情,表情又带着恰到好处的娇羞。

谢临濯嘴唇紧抿,神情讳莫如深,他完全不信赵时宁的鬼话连篇。

他勾了勾唇。

“赵时宁,你我之间,绝无可能。”

谢临濯说完这句话,就只给她留下一个冷漠的背影。

赵时宁若无其事擦了擦眼泪,想到方才谢临濯额头法印出现又消失,心情莫名郁闷。

但凡谢临濯是个人,见她哭得那么凄惨,都不可能没有感觉。

真不是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