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绣就下意识恶心,更别提与阿绣讲这些事情。

“不关你事。”

他神色泛冷, 撑着略有些笨重的身子站起来了,居高临下地俯视着阿绣, “别以为她宠你,你就可以忘了自己的身份。”

阿绣跪在了白琮月身前。

“阿绣从不敢忘记自己的身份, 只是想问帝君方才与帝妃说的……是真的么?”

白琮月几乎快被阿绣的话气笑,他生平头一遭遇见这种不要脸的贱骨头,成了没根的太监还不忘爬床。

阿绣脸上顿时失去了血色, 但却咬着牙从喉咙中挤出恳求的话语,“没有我……也会有别人, 至少我……不会怀上身孕……若是旁人只怕……”

他话还未说完, 孱弱单薄的身子便砸在了一旁的柱子上,他捂着胸膛痛苦地呕出鲜红的血。

白琮月纵使恼怒, 可却不受控地想着阿绣说的话。

阿绣说的对, 就算没有他,也会有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