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边正摸着的一条竹叶青横亘其中,正在嘶嘶地吐着蛇信。
只要想到司鹤南这么点年纪,就开始终日摆弄这些毒物,她情不自禁脊背生寒,连忙将白色瓷瓶拿出,立即把床头柜子关紧。
“是这个吗?”
赵时宁拿着手中的白色瓷瓶在他面前晃了晃。
“嗯。”司鹤南应是。
她欣喜地将瓷瓶放入储物袋,可眼前却开始变得模糊,鼻尖是奇异的甜香,诱使着她身体里的蛊虫开始变得躁动。
整个人意识渐渐变得昏沉,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
她迫切地想要进食。
赵时宁发觉这身体异样,立即就将这缘由归咎于司鹤南。
“你又做了什么?”她恼怒地问道。
只可惜被她五花大绑的少年无力回答她,他躺在龙榻上,苍白的面容像是夜晚含着露水的栀子花,眼尾因为高热泛起了微微的红,这些无一例外在引诱着她。
赵时宁清晰地辨别出,这份诱惑不是来自于色/欲,而是体内虫子带给她的食欲。
这种食欲来得太过猛烈,她根本抵抗不住,很快意识愈发昏沉,只凭着本能,半趴在他纤细的身体,寻着最方便吃掉他的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