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意。

司鹤南应该也是觉得屈辱的,连唇都被咬破,可他就这样被她捆着,一声都不吭。

赵时宁手指落在他沾着血的唇,只要闻到他的血腥味,体内的蛊虫又开始蠢蠢欲动。

“这么能忍?”

司鹤南望着她却没有说话。

怎么可能不觉得屈辱,纵使在她面前他姿态已经足够低下,但司鹤南自出生起便是天下的君主,被高高供奉在神坛上,从未体会过今日这遭折辱。

若是旁人这么对他,他定要将那人剥皮抽筋,连诛九族。

可现在这人是赵时宁……

“你这么缠着我,又想从我身上得到什么好处?如你所见,我一穷二白,你跟我在一起什么也得不到。”

赵时宁这样说着,手中的毛笔落在他的中衣上,柔软的笔尖一顿,黑色的墨汁迅速洇湿了他的衣衫。

她却觉得这还不够,又将他的衣襟扯开,冰凉的手指从他尚且不明显的喉结,流连到那点樱色,像是把玩着极为名贵的瓷器。

他雪白的皮肤沾着斑驳的潮红,不是因为情欲,而是因为见风便涌起的高烧。

“我在你身上写什么好呢?写你是不知羞耻的小畜生,还是上赶着犯贱的小贱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