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你还记得我是你师尊吗?”

赵时宁眨了眨眼,“我怎么不记得,你无论何时都是我师尊,亲手把我养大的师尊……”

还有怀了我孩子的师尊。

她将最后这句话吞进了肚子里,没敢说出来。

“既然知道我是你师尊,你又是哪里来的胆子逼迫师尊喝药。”谢临濯冷笑一声,难免又想起白日风雪中她强迫他的事情。

他真是养出个欺师叛祖的好徒弟。

赵时宁却不管他的想法,她又将药放回去,陡然跨坐在他腿上,望着他错愕的表情,她眼睛弯了弯,“师尊既然不愿意喝药,那我们继续双修。”

不等谢临濯反应,她连忙将他的腰带扯开,迅速给他的双手打了个死结,不让他乱动弹。

“师尊没有办法使用灵力,想必法术也用不了,这腰带若是扯坏了,师尊还怎么走出我的房间,若是……被沈师叔看见就不太好了。”她用着极软乎的语气威胁着他。

谢临濯顿时面沉如水,眼神令人脊骨生寒,但赵时宁早已习惯了他这幅模样,也不知道她从前怎么会怕他怕得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