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免地憎恨起她的无情。

“你走吧。”

半晌,他低声说。

谢临濯的身影有一半隐没在阴影中,好像周遭的黑暗在慢慢地将他完全吞噬。

赵时宁也不知道他究竟发什么疯,只觉得他不可理喻。

“那我走了。”

她随手重新梳理了一遍有些凌乱的发髻,又念了遍洗尘咒,准备出门去找沈芜蘅。

“赵时宁,离沈芜蘅远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