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神仙不能随便杀人的吧,再说了我和他之间没有任何的关系,你快点收回法术!”
赵时宁这下终于窥见了白琮月真实的底色,原来她好几次脊背发凉不是没有原因的。
说不定他本身就是个比较会装的疯子,什么温柔纯情都只是表面,内里说不定是个心肝都烂透了的烂人。
“作为奴仆却擅离职守,我罚他,理所应当。”白琮月狐狸眸还是弯着的,他的手指轻轻理着她湿濡的头发,又轻又温柔,“赵时宁,还要继续招惹我吗?”
他明明做出这么亲昵的动作,可赵时宁只觉得森森的寒意如同黏腻的蛇缠绕着她的脖颈,让她不受控地发颤。
当初谢临濯提剑要杀她的时候,她都没有这种强烈害怕的感觉。
“你对我说的那些话……都是假的吗?”赵时宁忍不住问他,她实在不明白人真的可以装的那么像吗?
从无羁阁初见到青丘这几日相处,她真的以为他只是温柔又纯情的狐狸。
“我从未骗过你。”白琮月将她的湿发拨到耳朵后边,他垂下头附在她耳畔轻声道,“赵时宁,戏弄我很好玩吗?”
他说话时湿热的气息让她耳垂痒痒的,他生气时连说话的语气都是温柔的,可与之截然相反的,是岸边小鹤仙已经完全现了原形,奄奄一息躺在岸边。
“我没有戏弄你,我对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