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跟着她一同进了寝殿。
“小月亮,你总是心事重重的样子,难不成你不想嫁给我吗?”
赵时宁见他沉默着不说话,一直进了寝殿都没开口,好像想着什么心事。
她思及上次他也是这么不声不响就把小鹤仙赶走了,心里也跟着打鼓。
白琮月的确在想着赵时宁的种种不对劲,他思虑着是不是院子里的花灵勾引的她。
他回过神,将情绪藏好,“怎么会,我只是在想我们婚礼要邀请些什么人。”
赵时宁手指拂过珠帘,停下脚步,“反正不要请我师尊就行。”
“为何不能请他,我与他是多年好友,正好趁此机会,了结你们的恩怨不好吗?”白琮月故作大度道。
他真正想的是,邀请谢临濯来观礼,正好彻底断了对赵时宁不/伦的心思。
赵时宁没想到他还存着这份心思,差点没惊得跳了起来,表情的惊慌完全不用掩饰,“不行!你不能邀请谢临濯来!你要是让他来,这婚我不结了!”
让谢临濯来观礼,赵时宁难以想象,是挺着孕肚来,还是怀里抱着孩子来……
谢临濯该不会对孩子讲,新娘就是你的娘亲吗?! 还是对白琮月说,他怀里抱着的,肚子里怀着的是你的妻子的种……
只要想到这种可能发生的场面,赵时宁就两眼一黑,简直恨不得原地逃跑的程度。
白琮月眼底的笑意渐渐消失,心中不断地涌出恐慌感,不断去想谢临濯与她之间的可能发生的事情。
他本以为赵时宁厌恶着谢临濯,就算他们两人曾经有过什么,但凭着谢临濯曾要杀她的事情,赵时宁也应该憎恨着他。
可如今赵时宁……倒不像是厌恶一个人的反应,而像是心虚。
为何要心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