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你听没听见啊,你怎么都不理我。”
赵时宁用手指头戳了戳他,见万殊不理她,自觉没趣,托着腮坐到河边的石头上看风景。
风吹动她碧色的裙摆,像是一只振翅欲飞的蝴蝶,清澈的河水倒映着她的身影。
赵时宁透过水面才发现自己脸颊上有道轻微的血痕,大概是跑得太急被树枝划出了道伤口,在白皙的皮肤上显得格外明显。
“万殊,我好疼啊。”
她眼巴巴地望向他,黑漆漆的眼眸蒙上了一层水汽,意图十分明确,想让万殊用灵力帮她把伤痕治好。
“你搞清楚,我是来监视你的,不是来给你当奴仆的,再说你这伤一直都在,怎么方才不见你喊疼。”万殊背过身,不想理她。
“万殊,你别总是你你你的,我有名字的,我叫赵时宁,不过你要是叫我宁宁我也不介意。”
赵时宁轻声咬着“宁宁”两个字,语调格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