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信,匆匆披了件兽皮就从洞里跑到了田埂上。
黎轻轻也被这声音吵醒。迷迷糊糊只听见了‘秧苗’两个字。
但理智很快战胜了困意,她弹射似得从食床上起来。只穿了一件单薄的兽皮,根本顾不上初春的寒意。
等到了田埂上便只看见所有的秧苗被人连根拔起,随意地丢弃在道路上。
“谁干的,我辛苦了这么久,就给我全拔了?”一个雄性怒不可遏地抱怨。
黎轻轻从地上捡起一株秧苗,发现其根部很完整,根系上还包裹着淤泥。
如果是用手拔,是做不出来这样完整的。
“那我们岂不是要重新插秧?”有兽人发出了质问。
他们这段日子实在是太累了。再过段日子,便又能进入玄冥森林狩猎。
年轻力壮的雄性都去狩猎了,插秧的重任又落到了雌性和老兽人手里。自然是没人愿意干这种事的。
黎轻轻还在想着这件事的蹊跷之处,不知道是谁说了一句,“肯定是白渊,先是大祭司死了,现在又是这样的事,肯定是他把灾难和不幸带给了我们。”
黎轻轻听见这话,立马将锐利的视线投向人群。
那人马上噤了声,躲在人群里一句话不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