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一定是温暮,而不是我......”滚烫的泪水终于从白渊通红的眼眶中滑落,砸在黎轻轻的手背上。
“这不是因为你是我兽夫的偏爱,而是一个事实,懂吗?”黎轻轻慌忙地解释。
“可是......”他喉头哽咽,:“凌末...他不信我...大家......”
凌末从小像个大哥哥一样照顾白渊,在这件事之前也一直把白渊当成孩子、弟弟般。
可突然出了这种事,转变实在是太快了。
“凌末需要时间。他失去了最重要的亲人,那些流言蜚语像刀子一样也在剜他的心,但他不是那种不明事理的人......”她顿了顿,接着道,“至于其他人,你更不用管,一切都有我。”
白渊望着她,从她坚定的语气中汲取到了力量。
他伸出颤抖的手,小心翼翼地回抱住黎轻轻,仿佛溺水者抓住了浮木。
将脸深深埋在她的颈窝,贪婪地呼吸着那熟悉又令人心安的气息。
泪水无声地浸湿了她的脖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