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势必热闹,学校里这些年但凡出点头跟校长熟悉过的都得去。大家都是同行,同一个圈子的人。

汤索言提前在微信上祝福过了,让陈凛给带了个红包。

汤索言抹了酱汁和蜂蜜,把整鸡放进烤箱。手机响了,陈凛给他打了电话过来,说都问他怎么没去,陈凛说他手术走不开。

汤索言问:“才散?”

“非留着不让走,晚上又吃了顿饭。”陈凛上了车,说,“就跟你说一声,行了我开车了。”

陶晓东洗完澡,换了套睡衣,过来餐桌边坐着吃水果。

“哎对了。”陈凛又说。

汤索言摘了隔热手套,听着电话去沙发拿了个方垫过来。

“唐宁也去了,他们医院去了不少人,都同事。”

汤索言把垫子递给陶晓东,陶晓东笑滋滋地接过来垫屁股底下,以前打死都想不到他有一天能用着这个。真是没法预料,他一个铁当当的硬货,现在坐着都得坐屁垫儿。

“他可喝了不少,刚才我问用不用送他回,他说找个代驾。”陈凛说。

汤索言“嗯”了声,没说别的。

“喝什么汤?”汤索言问陶晓东。

“不挑。”陶晓东盘着腿快把一盘水果吃没了。

“玉米汤?”

陶晓东说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