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天资愚钝,不堪大用。姜铁山那个脑子,背完就忘,令人生气。为师这一点嗔心,大半是因为他们而?起。”
程灵素拎着一篮午饭——咸菜炒腊肉和?馒头?,跟着师父上山去光秃秃的药圃视察。看了一眼地上绿油油的光杆枝条:“师父,这个是‘一树春’么?”
“不是,他叶子光滑又没有斑点,夏天会长白毛,叫做‘一树冬’,旁边那颗才是‘一树春’”
石一嗔带她?上山不是为了玩,要她?自己去挖几颗草药,带回去种在花盆里,精心伺候,学会如何?服侍这些属性不同的草药。有‘喜光/畏光’,有‘耐涝/怕湿’,这还都好办。
其中很?多种是必须有明亮散射光照射否则就会死,但晒到一丝太阳立刻叶片干枯、喜水怕湿不耐旱稍微有一点积水立刻死给人家看。或者是必须大太阳照射,缺几天阳光就枯萎,不能用井水河水浇灌只能用天上无根之水来浇。这都不算是最难的。
前者种在苗圃水沟旁特?意参了砂子的土里,上有大树遮阴,下有水沟散发潮气,每年也就死一半。后?者种在四周无遮无挡、每天暴晒的田地中央。
程灵素不禁感慨:“养我?都没那么费劲。”
石一嗔:“你又没毒。你要是拔一根头?发就能毒死一个人,养起来一定?比这些东西还费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