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有道是兄弟同心,其利断金,你们两?个彼此相好,往后能互相扶持。你兄弟能从?那地方逃出来,是死里逃生。”郡王可是打算把星宿派上下杀的一干二净。
花不完垂泪点头,突然明白过?来:“夫人你,你是我?今天伺候的那位少爷?”
阿朱道:“正是。”
乔峰已经去解开花舵主的粗布麻衣,剥开上身?检查尸体,果然是心口有一点红点,用手一摸,血肉之中僵硬红肿,隐约有一根针在内:“星宿派的碧磷针。”
杨从?义走到近前,双膝跪地磕了三个头:“伯父,杨从?义对不起你,牵累您老人家。我?的命是你们父子给的,从?今往后,花大哥就是我?亲哥哥,他的事?就是我?的事?。”
花不完不胜伤感,拉他起来:“我?爹没多少积蓄,往后我?唱曲养活你。”
包不同有点急性子:“你别只顾着哭,听见什么了?是谁干的这?事?儿?丁春秋那老狗屁一天到晚都在哪里活动?”
杨从?义垂着头低声说:“晚辈躲在地窖中没看见,但那个人的声音,听起来很?像星宿派的大师兄。”
乔峰:“嗯?摘星子?”
“是,正是。”
阿朱也觉得奇怪:“你在地窖中能听清外面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