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实在不知道这水渠为何会突然之间干涩。”

文景池却冷漠地笑了一声:“那你可知,为何会如此浪费水源,还有欧阳家趁机垄断北部粮草之事,你为何不管?”

“你们身为粮草司,难道就不应该让百姓们过丰衣足食的生活?为什么要把水渠卖给欧阳家,而不顾百姓的生死,这作为粮草司,难道就没想到这一点吗?”

文景池的措辞激烈,而且目光带着狠绝,吓得凌华浑身颤抖。

他的每一句话,都让凌华无从反驳。

想想欧阳家背后的人,他长长的叹了口气,一时不知该如何解释了。

倘若解释不好,得罪的就是文沉宣殿下,不管是哪一个人,他都吃罪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