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花样,你根本不可能是背后真凶,因为你没有那么大的权利。管事死的时候写的是侯字,你根本没有这个封号,怎么可能会是你?”

愣了一下,他明显不知道如何回答这话,想了想才开口解释。

“那是因为我的名字中有那么个字,所以他才写我的名字。我跟他相识很多年,那时候我还不叫现在的名字,我是改了名后才参加的科举考试……”

如此的话一听就是造假,文景池顿时恼羞成怒。

“郑府尹,你在糊弄谁呢?倘若你不说,本王必将你满门处斩。”

“王爷如果想将我满门处斩那就请便吧,反正我说了是死罪不说也是死罪,我又何必骗人,真的没有幕后主使!

我看王爷是立功心切,所以恨不得牵扯出其他人,既然这样,那我背后的靠山是好了。”

倘若是其他事,可能真跟有关,但此事也出了很大的力,根本不可能与他相关联。

文景池也看出来了,这郑府尹摆明了是想自己大包大揽。

“你是担心自己家人的安全,所以才不敢说实话,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