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虽然和女儿接触的时间不长，但他已经发现了，女儿的性格有点软弱，但很善良。

别人，如果是心安理得的只在意一个女孩儿的话，那必然是偏心眼。

比如姜家人。

但女儿不是，可能女儿和那个茶丫头之间也发生了什么。

老爷子微微眯起眼，并没有出声询问女儿，而是重新看向她。

“如果你的女儿在姜家过得不好，现在爸爸能给你底气将她重新接回来，你想吗？”

老爷子虽然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直接反问，但林珺雅的心已经狠狠的沉了下去。

林珺雅似乎想说什么，又迟疑了。

她小心翼翼的问：“是……哪一个？”

“哪一个有区别吗？”老爷子心里大致有底，但还是穿着明白装糊涂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