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公子之间清清白白,从未有过你所想的那种龌龊无耻勾搭。”
舌头顶住上颌,偏头吐出一口污血的罗书怀用拇指拭走唇边沾上的血,神色阴沉,“我是喜欢玉娘,一直锲而不舍的追求玉娘,但我们两人一直都是发乎情止乎礼,我对她更是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本来我就为玉娘嫁给你那么个无用男人不值得,今天我更坚信你这样的
椿?日?
男人根本配不上玉娘。”
“无论我配不配得上,玉娘也是我的妻子,你一个破坏别人家庭的奸夫有何资格指手画脚。”眼睛宛如毒蛇缠绕的崔玉生盯着玉荷,裂开嘴,露出一个恶意森森的笑。
“清白?你当真以为我不知道你做的那些肮脏龌龊事吗,玉娘,你什么时候也变得和那些女人一样了。”庸俗,下贱,yindang,此刻的崔玉生恨不得将全世界最恶毒的字眼都用在妻子的身上。好像只有这样,他才觉得自己是个男人,是个没有失权的正常男人。
察觉到他很不对劲的玉荷正想要问他发生了什么,咬着后槽牙的崔玉生以一把拽过她的手就往家里走,“你给我进来!”
罗书怀感觉到不对拦住他,“你做什么,你给我放开她。”
崔玉生对这个勾引妻子红杏出墙的奸夫亦是恨毒了的,一想到自己是玉娘名义上的丈夫,又带上压他一头的傲慢得意,“这是我们的家事,同你一个外人无关。”
罗书怀听到这句话,只觉得好笑,“家事?你有把玉娘当成你的家人吗。这话说出来的时候,你自己不觉得好笑吗。”
“我这都还没有和我夫人离婚,罗公子就迫不及待的想要捡破鞋穿了。要是你那么缺女人,我不妨给你介绍几个。”崔玉生不想和他废话,拽着玉娘就往家里走。
“你还不跟我进来,还是你非得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是个无耻下贱的偷人□□。”
手腕被攥得泛起刺疼的玉荷对上满是担忧的罗书怀,摇了摇头,无声的做了个口型,说不用担心。
谁曾想,这个举动大大惹怒了本就嗔目切齿的崔玉生,更让他坚信他们两人之间早就有了首尾,就他一个蠢货还傻乎乎的信他们两个没有关系!
说不定连他这一次进监狱,也定是受了无妄之灾。
自己在里面担惊受怕,他们倒好!在外面颠鸾倒凤,不知世间为何物!
玉荷被崔玉生连拖带拉进屋里后,随着她被大力扔在床上,后背撞上床头,疼得她眼泛泪花。
隔壁房间的崔母因吃了安神的汤药,仍未醒来。
此刻的崔玉生不再是以往温文儒雅的公子,反倒狰狞恐怖得像是刚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一字一句都如咀嚼过血肉后散发的阴森冷戾,“玉娘,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我不行,所以一直背着我在外面偷汉子。”
“就连我这一次进了监狱,也是你和你那个奸夫联手做的局是不是,目的就是好给你们腾出地方偷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