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家啊,不正是让那些针对?你的政敌找到机会攻讦你吗。”
指腹相互摩挲着似在回味女人体温的谢钧神色淡漠,“你拦住我,只?是为了说这?些。”
“嗯,我不希望大哥你一错再错下?去,何况那个女人根本配不上你。”
“她配不配得上我,与你无关。”
谢月皎对?上大哥冷漠疏离的态度,心里猛地浮现?出一抹不甘,在大哥转身离开的那一刻,鼓起勇气从身后抱住男人劲瘦的腰,“怎么和?我无关,那么久了难道大哥还看?不出我喜欢你吗。”
“而且我不信大哥你对?我真?的没有一点感情。”
这?时,不远处的圆拱门传来不轻不重的脚踩断枝声。
“谁在哪里!”听到声音的白简走过去,只?看?见一截被踩断的枯枝,不远处慌慌张张的身影,眼睛半眯透出将人除之后快的危险。
没有想到会探听到这?种私密的柳儿忙不迭回到望玉轩,她看?着脸色惨白得毫不知情的姨娘,完全不知此事如何开口。
又见姨娘挣扎着起来梳妆打扮,忙过来扶她,“姨娘,你怎么起来了,爷临走前?还吩咐了要让你好好休息。”
她虽不知道昨天?发生了什么,只?知道今早上被叫来伺候姨娘时,快要被满屋子浓重的靡靡之味给熏得双颊泛红,地上还堆满了不少打碎后的装着参汤的碗。
“扶我起来更衣。”今天?是长公主举办赏花宴的日子,无论?发生了什么她都得要去,哪怕是爬,她也要咬紧牙关爬着去。
因为这?是她仅有的一次出门的机会,要是错过了,她的结局注定只?有死在那男人身下?一条路可走。
脖子吻痕斑斑的玉荷想到那如噩梦般生不如死的几个时辰,连拿在手上的胭脂都因发抖而无力的掉落在地。
那一刻的她真?以为自己会死在他身下?的,即使漱得口舌生疼,她依旧能感受到唇舌间还弥漫令人作?呕的,混着血腥味的参汤,和?那个男人狠厉得要将她拆食入腹的眼神。
柳儿扫到姨娘连坐着都在直打摆的两条腿,很想开口说还是在家里休息吧,但她又知道姨娘是个执拗的性子,只?能让婆子准备个热水让姨娘泡下?脚,好舒服些。
赏花宴举办的时间定在下?午,为彰显对?主人家的重视都会提前?到达。
全身酸软得无一丝力气,唯有靠着软枕缓和?的玉荷扫向从今早上回来后就一直闪烁其词的柳儿,“你在想什么。”
“没有什么。”手指头都快要搅成麻花的柳儿还没想好怎么同姨娘开口,只?觉得自己就不应该走那条路,要不然也不会听到不该听的东西?。
玉荷也不逼问地转了话题,“我最近倒是听到了一件趣事,想来你应该也会感兴趣。”
柳儿虽没出声,已竖起耳朵满是好奇。
“是关于一对?真?假千金的故事,当年某位夫人并?非是在府上生产,而是在外面的破庙里,结果和?她一同生产的还有另一个农妇,那农妇看?着两人生的都是女孩,心生贪婪将两个孩子调换了,直到十五年后真?小姐才被找回来。虽然真?假千金的身份已经揭晓,可假千金毕竟是夫人一手养大的,她又如何舍得将假千金送回贫苦的乡下?,更不能因为亲生女儿回来而委屈了假千金,便对?外宣称当年生的是对?双生姐妹花,只?是因为姐姐身体不好自小养在乡下?。”
柳儿正听得津津有味时,猛地对?上夫人投过来的温柔目光,颈后泛起一抹心虚得垂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