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怎么可能,不可能的。”咬着手指头的谢月皎根本不信,不行,她还是得要亲自去确认一下才行。
玉荷举起石头砸伤脚踝后,就寻了个止血消肿的草药用牙齿嚼碎后吐在上面涂抹,随后一瘸一拐的往人多的地方走,一边走一边记着地形。
她走得很慢,甚至是故意?等着另一个人找到她。
这?一次还没?等她走远,远处忽然传来阵阵马蹄声,紧接着她的身体在腾空中?落入一个满是清冷微苦雪松味的宽阔胸膛中?,紧扣着腰肢的大手勒得她快要喘不过?气来,冰冷刺骨的嗓音犹如?尖锐的刀锋划过?皮肉,“玉娘,你这?是要去哪里。”
寒风刮脸都比不上身后男人的压迫感来得刺骨凌厉,就像是将她整个人挂在悬崖边摇摇欲坠。
“爷,你终于来找妾身了。”玉荷伸出冻得指尖通红的手攥着男人的衣服,就像落在水中?的幼鸟本能靠近着能救她的浮木。
“妾身好怕,好怕以后再也见不到爷了该怎么办。”女人哭泣的声音细细小小的,就像即将夭折的小猫,若是心软之人只怕早就化成了护花的一滩温泉水,哪儿还会冷冰冰着一张脸。
“呵,要不是本相亲自来抓拿你,只怕你早就跑了吧。”唇边冷讽的谢钧低头间,瞳孔里撞入的是她瘦弱的身体在寒风中?瑟瑟发抖,虽有满腔的怒火也是解了大氅披在她的身上。结果还没?等他问话?,怀里的人已是昏迷了过?去,简直气得他想发笑。
罢了,先将人带回去再好好审问,左右人已经抓回来了。
一百个一千个都不信的谢月皎来到大哥所居住的帐篷外,还没?进去就听到里面传来女人的哭声和大哥压抑的怒火,心里暗骂还真?是不知廉耻不分场合的勾引男人。
“大哥,我能进来吗?”
直到里面传来一声“进”谢月皎才敢掀帘入内,进来后她的目光首先锁在了像是刚从泥地里滚过?一圈,脸上还有少许擦伤的玉荷,心里想着怎么不摔死她,嘴上挂着的满是担心,“玉姨娘先前去哪里了,我得知你失踪的时候简直担心死了。”
“多谢二小姐关心,妾身并无大碍。”如?今醒来的玉荷见有人进来了,羞红着脸想要把脚从男人宽大的掌心收回。
“还动,你的脚不想要了。”冷肃着脸的谢钧旁若无人的脱下她的鞋子?,发现脚踝处确实红肿一片,心中?那?抹狐疑才堪堪落下,取过?一旁的金疮药倒上去后,用掌心给她一寸寸揉开。
这?本应由下人来做的事,由他做来却是赏心悦目得犹如?一副水墨画作,只恨不能以身取代那?个享受他伺候的女人。
手指快绞烂帕子?的谢月皎瞧着这?一幕,嫉妒得眼睛都红了,那?女人也配让大哥做这?种活,扭曲着露出狐疑:“玉姨娘,我前面听宋嬷嬷说是你把她给打晕的,不知道宋嬷嬷是做了什么让你不高兴的事,你值得要这?样对她。”
谢钧也停下了为她揉开药油的动作,眼神?陡然变得锐利危险,“玉娘,你最好给我一个解释。”
对上男人冷然怒意?的玉荷似吓到的缩了缩脖子?,垂下头,极为小声道:“我前面不是在解手吗,结果站起来的时候脚不小心崴到了,没?有注意?到后面有个坡导致摔了下去,我叫了好久都没?有人来,只能自己走回来了。”
额头缠着一圈绑带的宋嬷嬷冷笑不已,“依姨娘的意?思,难不成老奴后脑勺上的包是自己摔的不成。姨娘性子?一向?多狡,爷可万万不能信她的一面之词。”
这?段日子?里宋嬷嬷算是看明白?了玉姨娘压根不像她表面的老实,实际上是藏着满肚子?的算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