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能猜到这是什?么地方?。
常妈妈见她竟没有一丝害怕, 想来是还没见识到她的手?段,又许是根本不认识这是什?么地方?。
一同被扔进房间里的柳儿看着朝她靠近的人,惊恐得尖叫连连, “你?们?做什?么,我们?姨娘可是丞相大人的女人!你?们?要是敢动她,相爷是不会放过你?们?的!”
常妈妈抬起手?欣赏着自个儿新染的红指甲, 轻藐地吹了一口气?, “这人都进了我们?翠羽楼,你?说能做什?么。就算你?以前是公主?夫人皇亲国戚,现在也得老老实实洗干净了给老娘接客。”
“什?么翠羽楼,你?是在
春鈤
开玩笑是不是!”柳儿不同于姨娘,她自是知道翠羽楼是什?么地方?, 但就是因为?清楚才不敢相信大人真的会把?怀孕的姨娘扔到这种地方?。
“你?人都在里头了, 哪儿会是开玩笑,我常妈妈看着像是会同你?开玩笑的人吗,小丫头。”
即便如此都不愿意相信爷会如此绝情的柳儿无意中看见站在门外?的白简,如看见救命稻草般求救,“白大人, 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误会,要知道姨娘肚子里还怀着大人的孩子啊。”
之前的姨娘就算犯再多的错,爷也不会对姨娘发?火,所以这一次肯定是有什?么误会在里面。
立于门边的白简轻讽地半撩眼皮, “玉夫人不是自诩伺候爷恶心,还不如当外?面的女支子来得舒服吗,大人这不是如了她的愿,免得有多委屈了她,也省得她天天对着我们?相爷的脸都恶心得吃不下饭。”
目光随意地落在用手?扶着肚子的女人,冷笑浮面,“至于玉夫人肚里的孩子,待会你?们?准备一碗藏红花给她灌下,记住,别把?人弄死了。”
闻言,柳儿只觉五雷轰顶,神?魂皆恐,“白大人你?是在开玩笑的对不对,相爷她不可能会对姨娘那么狠心,里面肯定是有什?么误会!”
不予理会的白简取出准备好的银钱递过去,“这人既进了你?的地,你?想怎么处理都可。不过切记一点,玉氏性子多狡,务必不要让她逃了。”
接过银子的常妈妈笑得见牙不见眼,“我常妈妈办事,大人您就放心好了。哪怕是在刚烈清高的良家女子到了我常妈妈的手?里,也保证驯得服服帖帖,本本分?分?老老实实。”
直到白简离开了,跌坐在地的柳儿还是不可置信地喃喃自语,“姨娘肚里还怀着相爷的孩子啊,相爷怎么能那么做,相爷不可能会那么做的才对。”
柳儿灰败的眼睛移到玉荷的身上后,忽然迸发?出强烈的光亮,跪行至她脚边,泣泣哭求,“姨娘你?去求大人好不好,大人对你?那么好的,只要你?去求他,他肯定会原谅你?的。”
垂下眼睑的玉荷不动声色抽回被她抱住的腿,扯了扯唇,“求他,你?说我去求他他就会放过我吗。”
“万一呢,姨娘没有试过怎么知道不行。”
玉荷很想说不可能,她也不会去求他,那人做的决定又岂是旁人能轻易更改的。
她们?说话间,常妈妈已是端着一碗黑乎乎的药汁走了进来,圆脸盆子笑如深渊巨口,偏又捂着鼻目露鳄鱼慈悲,“玉姑娘将这碗药喝了吧,喝了接下来也好接客,要知道我们?翠羽楼从不养闲人。妈妈我也是心善,不忍看着一个小生?命在我面前失去,也怪它可怜投到谁的肚子里头不好,偏要选了那么个拎不清又自诩清高孤傲,放着好日子不过偏要当个挂牌接客的娘。”
“你?这孩子以后要怨就怨你?这个狠心的娘,要找也应该找她,和我常妈妈可没有任何关系。”常妈妈将端着的药碗放下,轻拍桌面,“行了,趁着药还没凉就赶紧喝了,也好早些接客。”
手?指放在膝盖上蜷缩收紧的玉荷闻着空气?中飘来的药味,就知道里面放的是全是能使女人落胎的藏红花牛膝益母草。
她不是想要离开那个恐怖的男人,也不愿意让自己的孩子从生?下来后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