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将她包裹在内的,还有幽深沉静,冷冽清新的雪松味,
玉荷不知道进来的人是谁,唯一能感觉到的是从他身上传来的缕缕凉意让她很?是舒服,并且想要贴近点,再贴近点。
踹门进来的谢钧以为会看见让自?己怒不可遏的一幕,但他看见的是玉娘正用凳子?砸向地上的男人。
而后注意到她的脸,她的脸很?红,是不正常的潮红。
谢钧握住女人在他身上乱摸的手,心里是说不出的复杂,更多的是难以言喻的欢喜在作祟,“玉娘,你看清楚我是谁。”
两只手如藤蔓般缠上搂住男人肩膀的玉荷艰难地想要看清楚对方是谁,过了好一会儿,才吐气如兰的在他脖间蹭了蹭,“爷,你终于来了。”
“玉娘,你不应该解释点什么吗。”
理?智早已不清的玉荷完全不知道要解释什么,只知道她的身体很?热,迫不及待的想要寻找着能让自?己舒服的冰块。
“你给我把她放下?,你听见没?有放下?她!”没?有被?那一凳子?砸晕的罗书怀见他能光明正大的抱着玉娘,玉娘还如此依赖的靠在他怀里,嫉妒得眼?冒火星。
他想要将玉娘从对方手里抢回来,却被?其他男人给拦住去路。
“你这个畜生,你把她给我放下?来,你听见了没?有!”可是无论他怎么咆哮着威胁,都只能眼?睁睁地重复着在清河镇里所?发生的一幕。
早就不耐烦他狗叫的白简抬脚踹向他胸口,又一把拎起他的领口一拳砸向他的脑袋,狞笑着脸:“罗公子?是吧,现?在正好让我们来谈谈。”
胸口被?踹得剧痛的罗书怀朝他呸了一口,“小爷和你没?有什么好说的。”
“你没?有,我可是有话要和你说。”白简再次将人拎起来,“你可知道你动的是谁的女人,一个平民也该窥觊相爷的女人,真?不知道你是胆大妄为还是活腻了。”
得知那人身份的罗书怀瞳孔瞪大全是不可置信。
他怎么可能是丞相!玉娘什么时候成了丞相的女人!
假的,这一切定?然都是虚假的!
谢钧将人打横抱起的那一刻,发现?怀里抱着的人儿轻飘飘得像根羽毛,不禁失笑,他只是几天没?有回家?,她倒是一点儿都不珍惜身体。
被?迷情香折磨得神志不清的玉荷抚摸上男人的脸颊,痴痴地笑了,“你长得可真?好看。”
“那你喜欢吗。”谢钧直勾勾地盯着她的眼?睛,搂着她的力度微不可见的加重。
喜欢吗?
即便玉荷尚处于被?药效控制的理?智不清中,她对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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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张称得上郎艳独绝,世无其二的脸都说不出喜欢,更像是因惧怕到了灵魂里而发出的微微觳觫。
不喜欢她沉默的谢钧低下?头攫住女人娇艳的红唇,将人轻柔的放在大床上后,他却没?有马上动作,而是双手拢住女人的脸,寸寸逼问道:“玉娘,你看着我的眼?睛,说我是谁。”
“你是………”
“我是谁。”谢钧并不准备轻易放过她,反倒是带着哄骗,“只要你说出我是谁,我就给你好不好。”
玉荷伸手抚摸上这张近在咫尺的脸好一会儿,才像是认出了他的是谁,低声?呢喃,“谢钧,你是谢钧。”
“那你喜欢我吗?”问完的谢钧整颗心都变得小心翼翼的惶恐不安,更甚是紧张得连呼吸都骤停。
哪怕她是骗他的,说一句欺骗他的话也好,只要她说一句喜欢。
前?面的玉荷对着他的脸都说不出喜欢二字,又怎会对他这个人说出喜欢,以至于原先暧昧缱绻的气氛有过片刻的冷凝。
清楚她答案的谢钧等不及她的回答,就低头吻了上去,此时她的答案不是很?重要,重要的是,她想要的男人是她,她主动求要的男人也是他。
对于近日患得患失的他来说,这就足够了。
谢钧从未见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