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器官贴着湿润发烫的穴口,缓慢地来回碾压。
每一下都像是擦过雷点<敏感处被反覆顶弄,虽未入内,却比实际贯穿还令人发颤,蝶唇轻轻发颤,贴着凹凸不平的棒身,腰部不受控制的款动,随时可能擦枪走火。
她喘得凌乱,双腿不自觉想夹紧,却让肉棒更往内,一下子没入了一个指截。
“哈啊……那边……不可以……”她声音带着哭腔,无助又柔弱。
身体背叛了理智,小穴穴口收嘬个不停,无声邀请着他更进一步。
硕大的伞顶磨蹭着穴口神精密部处,每一分欢愉都在体内被推送。
“不要……啊嗯……”她的语尾都发颤了。
她的嗓音似催情剂,晏殊居高临下,望着她此刻媚态,一阵心旌荡漾,神魂都为之荡漾,下半身更是坚硬如烙铁。
“真不可以?可是你这里湿得厉害……整根都沾满了你的水呢!”他又缓缓的顶入,一下子顶到那象征处女的组织,来回刮蹭。
“哈啊……”锐利的快意贯穿,让她忍不住抬起了腰,迎向他。
“你是水做的吧?小向导……”花穴猛然收缩,死死嘬着他的柱顶,邀请他突破禁忌。
这话他说得极慢、极轻,像是疼爱她,也像是驯服她,既像在抚慰,又像在折磨。
绵绵早已双腿发软,花穴被蹭得一缩一缩,她喘息带颤,小腰不自觉拱成了一座小桥,像是渴望什么,却又羞于开口。
晏殊像察觉她的无声求欢,缓慢地、再一次地碾压下去,每一分进挺都在考验着他钢铁般的意志力,他只想把她肏穿、肏透。
那根火热来回揉蹭着穴口,始终不进,却让她全身神经都绷紧到极致,此时他的手指准确无误的摁住了充血肿胀的媚蒂。
快慰不打一处来,绵绵哭喘出声,“啊啊要、要……坏了嗯嗯……”她几乎是颤声求着,指尖紧紧陷入他笔挺军装,身体像被逼到悬崖边,被那反覆研磨撩拨至颠峰。